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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熟,發現的、喜歡的、收藏的興趣、玩意兒都比別人來的晚。1997年當兵時,我才發現GG(Glenn Gould,顧爾德),就一發不可收拾地喜歡上這位怪咖鋼琴家。

聽古典音樂很花錢的。一直到現在,即使網路上音樂分享盛行,古典音樂的愛好者除了在網路上分享資訊之外,音訊檔倒是不怎麼分享的。以目前的技術和頻寬來看,沒有辦法自網路傳遞許可的檔案中聽到好的聲音品質,所以古典樂迷還是「乖乖」地聽唱片。所以一旦喜歡上了古典音樂,必須要有跑唱片行掏錢的準備,不是上KK BOX或ezpeer就可以解決的。現在如此,以前也是如此,所以我在當兵後,每個月固定有五、六千元的軍餉,而且又不必擔心吃住開銷時,才開始把錢往唱片行貢獻。

thirty_two_short_films_about_glenn_gould.jpg認識GG,並不是主要透過古典音樂唱片,而是加拿大導演馮梭瓦‧吉哈德(François Girard)所拍的電影:《顧爾德的三十二個短篇》(Thirty Two Short Films About Glenn Gould),而且我也不是先看到電影,而是看到相關的資料以及這部電影的海報,跑去買了電影的原聲帶,也在那個時候新力音樂推出了GG的一套兩張精選image,分成bach和not bach兩張CD。聽完這兩張精選,算是半被GG嚇到了,趕緊去買他最負盛名的J.S.巴哈《郭德堡變奏曲》(Goldberg Variations)來聽,就全然被震驚,從此被GG收服。只是那時我聽到的版本是1981年的版本,不是當年GG 23歲時震驚樂界,賦予此曲全新生命的1955年版。等到後來慢慢涉略一些GG的唱片版本知識,懂得去找來1955年版,可是,聽過1981年道行更高的詮釋之後,聽1955年版總覺得年輕氣盛,曾經滄海。因此我就比一些樂迷少了另一次震撼,有人可能是聽過1955年版,大讚之餘,再聽1981年版,在無可再高的高峰上硬是再翻出千堆雪。

我聽得晚,開始買GG的唱片已經是新力音樂時代,1992年重新發了紀念GG逝世10週年的「The Glenn Gould Edition」白色系列封面的版本,有組套有零賣,套裝一共有七套。因為先前我已經零星買了幾張,所以就沒有打套裝的主意,看到什麼收什麼,到現在加上2000年之後新力音樂又出的新版GG紙盒包新版唱片,算算也買了57張CD。上個月唱片公司推出大全集,將以往發行過黑膠的唱片重新拿來出版成CD,封面以原先黑膠的封面處理,一共有80張,但不包括GG逝世10週年「The Glenn Gould Edition」發行時首度以CD形式發行的錄音。這大全集也不夠全呀。

GGCD.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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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走過台南火車站的地下道,拐彎要到後站時卻聽到有長笛的樂音,心想「不會吧,有人在這邊表演耶,而且是長笛!」便走回去仔細一看,是一個瘦高的年輕男生吹長笛,我不好意思多看他,假裝看地下道的燈箱,(奇怪,人家在表演,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然後邊懷著感嘆快步往後站離去。

想來我的學樂器歷程不可不為綿久,但到現在卻一樣也不會,無一技之長。仔細算來,在小時候父母都要送小孩還去學才藝的年代,我就被送去學風琴。是的,風琴,就是小學時老師會彈的那種風琴(現在的小學老師還彈風琴嗎?那是物資匱乏年代的替代品,現在應該換鋼琴了吧?還是電子琴?),當然我學風琴也是無法學鋼琴的次級替代品,那個替代性大到我到現在都還不好意思說過我學過風琴,當然另一個不好意思是我已經完全忘光了。學風琴是在半自願半被逼迫的狀況下,我其實沒那麼大的音樂興致,我也說過我很晚熟,很多興趣都要到高中以後才慢慢成形,小時候根本什麼都不懂,所以小學時上過很多亂七八糟的才藝班,根本都是浪費錢。(有機會再來讓大家笑笑我上過什麼才藝班)風琴好像上了兩三年,真是佩服我自己那時後的忍功,可以這樣漫無目的的又沒什麼進展地上下去,而且停止學之後就全部忘光啦,跟大學聯考完就把高中課本忘光了一樣。

開始自己想學樂器是高一。開學沒多久救加入吉他社,拿了一把表哥給我的老吉他去學。那把吉他是媽媽跟表哥說我要學吉他去向他要來的,當時我很不情願用那把舊吉他,因為大家都是拿新的吉他,只有我抱一把老吉他,雖然學長彈過之後說那把吉他的音色很好,因為彈久了所以共鳴滿不錯的。上高中學吉他好像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學學吉他認識其他學校的女生,一起出去聯誼、唱歌,這樣才像是完美的高中生活。但我加入吉他社的時間好像歷時不到一學期,大概只有兩個月吧,因為缺乏毅力每天練習進度不佳,自己就放棄了。後來高二重新編班,班上很多同學都是吉他社的成員,但因為之前我加入時間短暫,竟然沒有人知道我曾加入過,而那些同學也都是上了高中才開始學的,每個人都有一定的成果,只有我那麼輕易就放棄。

高中時還有一段更爆笑的學樂器經驗,學的是國樂器,梆笛。高二時看到加入國樂社的同學笛子吹得不錯,好奇之下問他怎麼吹,以及梆笛的一些基本知識。他借了我一把笛子,還給了我一些笛膜,貼在笛孔上震動發聲用的。剛開始練習笛子就是吹音階,利用強弱來控制高低音,再來的技巧便是唇舌之間的變化,雙吐、三吐之類的,我很高興地練了音階之後,就決定去買一把自己的笛子。在某個週六下午我跑到同學介紹的國樂行說要買梆笛,我忘了是不是跟老闆說是初學,總之他拿了把笛子給我,要我試試看,我呆呆地拿起來,用力吹了兩聲,嘿嘿,幸好有吹出聲音,然後放下。老闆接過笛子,靈活地吹了一段出來,我突然感到臉紅,剛剛的舉動真是愚蠢呀。

梆笛買回來之後,大部分的時間都收著,有空的時候拿出來吹個兩下就沒下文了。梆笛下台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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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陳可辛的新作《如果‧愛》,看到一半竟然出現了熟悉的、蛋又很久沒聽到的歌,齊秦的〈外面的世界〉。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是在當兵時,休息時幾個人聚在一起彈吉他唱歌才聽到學弟大肚宏唱,距離這首歌發行已經有六年,這六年間我一直不知道有這首歌。

一邊看電影,一邊回想好像後來我就以這首歌寫了一篇文章,滿耽溺的一篇文章,但一直想不起來寫了什麼。回家後趕緊打開電腦翻舊文章,找到了這一篇:


外面的世界

大肚宏略事休息,搓了搓手,繼續輪指彈下一首曲子。和弦簡單地反覆著,但卻極為清麗動人。大肚宏用比他平時談話更高亢,但卻也更清柔的嗓音唱起來:

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擁有我,我擁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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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洛斯特(Robert Frost)詩作〈未履之途〉(“The Road not Taken”)在美國是家喻戶曉的作品,身邊讀過一些美國文學作品的朋友,莫不紛紛覺得這首詩裡所提的:「我對第一步遲遲未決!/尚不知如何展開行程,/我曾懷疑是否要回頭。 ………我選擇了行人較少的那一道,/而這已讓一切完全不同。」完全傳達出他們對於理想的堅持和渴望。

這首詩,當然我也很喜歡,還親自譯了好幾次,每隔一兩年便要重新檢視重譯一次,不過夢想還是不知道在哪裡,只是知道我已走上了較少人走的那一道路途。還在念研究所的時候,當時為著課業以及生活上的壓力所壓迫著,整天沈鬱,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而苦,〈未履之途〉那時已經安慰不了我,缺乏一種更直接撞擊入心的力量。偶然有一天,在騎車往返學校和家裡的時候,我不自覺地哼起了孫燕姿的〈我要的幸福〉,突然發現,這赫然是我需要的那種安慰的力量,有人用最溫暖的聲音,把最直接、最具撞擊力的音符和歌詞唱出來。當場在安全帽底下的我的雙眼氤氳了,跟著腦海中的旋律開始大聲唱起來:

「在夢想裡找路,該問路的時候,我不會裝酷。……我只想堅持每一步該走的方向,就算一路上偶爾會沮喪,生活是自己選擇的衣裳,幸福,我要的幸福,沒有束縛;幸福,我要的幸福,在不遠處。」

這是一首很奇妙的歌,歌一開始發乎於微,只有鋼琴無表情地伴奏,然後陶笛聲加入,再來漸漸音量擴大,旋律由開始的不確定越來越明顯。唱到複歌時開始進入肯定的階段,整首歌像是卡農一樣,不斷地盤旋飛昇,讓聽者的信心在不斷盤旋收束中堅定起來。歌曲結束,一顆疲憊而徬徨的心就被安慰了。所謂永恆的價值,大概也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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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06 Sat 2005 00:17
  • YUZU

我對於日本的音樂一向很陌生,都是有什麼聽什麼,也不會去分辨任何差別的人,所以常常是看到、聽到某首歌,問別人之後才知道,「哇!他們出到這麼久啦!有這麼多唱片啦!這麼紅啦!」等等。

最近看電視看到「柚子」的MV,又在朋友的blog上看到,真是清新有趣到不行的團,連他們的想法和舉止都還很有理想性,讓我在這樣的颱風天就想馬上衝去唱片行買一張他們的CD。YUZE.JPG

想一想,人之所以會受吸引,大都是自己極度想要而且缺乏的東西,就是英文裡面wanted這樣的字,缺乏和需求是一體共生的。我一定是過於嚴肅老成,所以心理面極度渴望這樣的人格樣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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