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今年20歲,長得兵強馬肥,大學裡的籃球及排球校隊選手。阿遠的運動神經很發達,高中時曾經創下參與校內運動會所有他想參加的項目,在每一個項目都搬回一座獎盃的紀錄。阿遠總有發洩不完的精力似的,但他否認自己是過動兒,「只是想看看自己的身體能夠玩到什麼樣的程度,」阿遠跩跩地說,擦了汗,他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阿遠對自己的身體其實也很不愛惜,常常不做暖身便下場運動,似乎真得像他所說的只是為了挑戰自己的身體限度,也因此阿遠常常受傷。比如說,他的腳踝便不知道因為打籃球扭傷了幾次,手腕也常常脫臼,因為他狂猛的排球殺球之故。「那沒什麼,想接我殺球的對手也是回去躺好幾天。」阿遠得意地展示他剛剛又裹了膏藥的右手腕,順手又撩起褲管,露出結實的小腿,「看,這邊一大塊烏青,昨天踢球和對方守門員硬拚的結果。」他笑一笑,不當一回事。

阿遠上大學之後只參加了籃球與排球校隊,田徑類的活動少了很多,也婉拒很多請他入隊的邀約,倒不是他過動的性格有所改善,而是他有更有趣的活動。

阿遠有好幾個男朋友。說是男朋友,是有點過度詮釋,性伴侶還差不多一點。阿遠把一大部分以前用在田徑場上的時間精力移到經營這些男朋友身上,他在他們身上發現比以往更多、更好玩的活動。常常阿遠找了一個男友,甚至兩個、三個一起探索彼此身體的極限,常常要試驗不同的姿勢、節奏、頻率、深度,以及道具來滿足對身體極限的無限飢渴。像是有一次,阿遠找了他的一個男友關在房間裡度過暑假的第一個星期,整整一個星期兩個人都沒有出門。為了這個計畫,阿遠事先很興奮地準備各種必備的飲食、器具,整整一個星期兩個人便一絲不掛的黏在一起。是的,黏在一起,不管是猛烈地運動或是休息,兩個人都不能稍有片刻分開。創了這個紀錄之後,阿遠高興了一整個暑假,每次約我這他最好的(沒被他染指的)朋友聊天時,一定會很高興地提到這件事,然後便又開始嘆氣:「新紀錄也是新門檻,下次要怎麼破紀錄呢?」「就兩個星期呀!」我說。「笨哪,你!兩個星期只需要耐力更久而已,不算什麼突破好不好?」「不然要怎樣?」「新花樣呀,還怎樣?」

後來阿遠便想出了一個新招,其實有不算新招,只是以前他男友們沒人答應這樣做而已。拳交。他與和他創下紀錄的他最喜愛的壯碩男友阿華說,阿華考慮了一下,大概是被創紀錄的心情給激勵了,沒多久便答應阿遠,阿遠興奮地叫我去買香檳,等著慶祝他們的新紀錄。

過了一個星期,我問阿遠可以慶祝了嗎?阿遠說,再等一下下,因為他們都還在適應階段,這次他們很小心,怕一不小心就會像那個塞進保齡球瓶的人一樣轟動。我笑說,拜託,你們是用手耶,又不是球瓶或酒瓶。阿遠說,也是啦,應該這一兩天便可以慶祝了,一個星期來適應得差不多了。

「一個小時,一個小時應該便很厲害了!」阿遠說,他們決定互相拳交,他探索阿華的同時,阿華也探索他,撐住一小時。我聽得有點害怕,但也很好奇,「我可不可以參觀?」阿遠把他手上的雜誌往我臉上丟來。沒關係,反正沒看到,事後阿遠也會活靈活現地向我炫耀的。


那天阿遠和阿華上完廁所,一起洗完澡,也做了清潔直腸的工作,便準備締造新的紀錄。經過一個星期的練習,進入的狀況算滿順利的,只是阿華對阿遠說,如果要撐一小時就不要亂動,免得受到刺激發洩之後便想結束,阿遠不置可否。

阿遠和阿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偶爾手指頭在對方的前列腺上搔一搔,舌頭舔一舔。四十二分鐘,「加油!還有十八分鐘,等一下我就要讓你爽到翻」阿遠說。「嘿嘿,看誰先翻」阿華笑說,「只是現在有點小無聊。」「再忍耐一下下囉。」

四十六分,阿華的手機響起,阿華說:「阿遠,我接一下,我們往右邊移動一下下,不然我搆不到。」阿遠聽話地往右邊移過去,兩個人有點吃力地挪動身子,以便讓阿華拿得到手機。

「喂~,對呀,我是,嗯...」阿華開始聊了起來,阿遠有點吃味地看著阿華在聊天,竟然在這時候這樣聊起來,我們在做愛耶,做愛耶,竟然這樣跟別人聊起來。阿遠開始伸展他的手指,在阿華的骨盆腔內活動,對著阿華的前列腺部位摩娑,阿遠看到阿華的聲音開始有點變化,眼睛睜大地瞪著阿遠,示意他不要亂來。阿遠笑了一笑,看著阿華的小弟弟已經被他慫恿地高高挺立起來,開始流著不安分的口水。阿華的身體開始扭曲,似乎想要閃避阿遠的攻勢,但卻又不想抽出來,阿華看看時鐘,還有將近十分鐘,阿華邊講電話邊想對策。突然阿華的身體扭了過去,因為阿遠的動作讓他忍受不住,突然阿華聽到他體內有輕微的「喀喳」一聲,阿遠叫了出來。

阿遠習慣性脫臼的手腕被阿華扭脫了在他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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